
要说犹太人博物馆不得不提什么是解构主义(Deconstruction)。因为这《犹》馆就是建筑学上解构主义的代表作之一。要是我依照学术书上照本宣科地跟你解说什么是解构主义的话,我保证你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听着一名精神病患在梦游时说的梦呓。因为解构主义其实就是从哲学中演化而来的一种最新建筑学说。
真要了解什么是解构主义,我认为必须先明白什么是独孤九剑。啊。。啊。。!先别砸我鸡蛋!人家真是一本正经地在讲的!
听好!如果我们检阅建筑学风格在建筑史上的发展,其实跟金庸所描述的武学境界有异典同工之妙和可以互相借镜之处。金庸作品里,一个学剑的剑客,必须从最基本的简单招式一招一式扎实地学起,熟练后才进而修习招式繁复的上乘剑法。可是当练臻一流高手境界时,平平凡凡的剑招也能使成威力奇大的绝招了,杨过使的玄铁重剑就是有着这种返璞归真境界的威力。可是要再更上一层楼,那就是令孤冲的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了。



即然全然没有模式可循,可能有人会问?那是不是任何人只要随便乱建一通就可称自己为解构主义的大师。呵呵,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解构主义的世界里,我们还是可以辩识出这些型象各异,惊世骇俗的建筑还是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个字:型(酷)!所以如果你建出来的解构主义一点也没有令人惊艳的感觉,我们不会它为解构主义作品,但是对于这种作品,我们对它们还是有一个别的称呼,那就是:拉毕斯主义!没听过吗?出处是英语的“rubbish〔拉毕斯〕”,义译就是垃圾!要是阿猫阿狗拿剑随便乱挥就可以当成独狐九剑来使的话?哪我们还需要大师吗?
呵呵,上一段纯粹是本人自身领会的一番玩话,真要续继探讨什么是成功的解构主义,我的柏林游记会变成建筑论文了。有兴趣的朋友自己去看点书吧。

在柏林时认识了两位从香港来欧洲念书的男女,男的叫Thomas,女的叫Quence。我在柏林东闯西闯的几天里,大部分时间都是跟他们结伴同行的。所以去犹太人博物宫时我们也是一起的。印象中,欧洲的博物馆一星期里,都会有一天的闭馆时间是比较晚的,我们去的时候正是博物馆延长闭馆时间的晚上。但是建议要去的朋友,请尽量选择白天吧,因为镶嵌着金属锌片的建筑物外墙,在白天的日照下看来了,会银亮皑皑,配上蓝天白云,好看多了。我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因为待Thomas 和Quence离开柏林后,我自己找了一天在白天又跑去看了一次。(哈哈,Quence你听了不要羡慕呵!)

《犹》馆的进门是一栋巴洛克式的旧建筑,这旧建筑的前身其实是柏林博物馆。话说 Libeskind设计《犹》馆时,本来只是作为在原地的旧柏林博物馆的一个扩建项目,可是设计出来后,却喧宾夺主,成为更具吸引力的主要卖点。柏林博物馆眼见引狼入室之下大势已去,也就索性另迁他处另起灶炉了,结果整栋旧建筑也就被拼入《犹》馆的版图里。旧建筑物和新建筑物之间,只靠一条埋藏在地面下的通道衔接。不知底蕴的人还可能把两座建筑物看成毫不相干的个体。把旧柏林博物馆改建成《犹》馆的正门入口,还有一层意识上的玩味:要了解犹太人的历史,就必须正视柏林的历史。
但是在我们买了票要进内参观时,却发生了一段不愉快的小插曲。话说《犹》馆的保安严苛,所有参观人客的随身行李都必须通过“X”光检验。刚好我随身带了一卷感光度SO1600的负片胶卷,我知道保安的X光检验器虽然对感光度低的胶卷不会产生影响,可是只限于ISO800以下的胶卷。一般上通关时,只要我跟海关人员解说,感光度高的胶卷都能获得通融,不须经X光检验。
小学课本里曾读过一篇“狼来了”的课文,主题是教导做人要诚实不可以说谎,我想这课文对我的人生真是贻害不浅。小学时候,校长的太太打电话来问我校长和秘书在学校是否举止很亲密?我据实回答说是,结果隔天莫名其妙地挨了父母一顿臭骂。中学时代考了驾照后开着车子在路上被交警拦下问我刚才的交通灯是什么颜色?我据实回答说是红色,他点头说很好之后给了我一张罚单。大学时代,讲师问我呈交上去的作业有一部分是不是抄某某同学的?我据实回答说是,结果他给了我一个“D”。后来交了一个女朋友,她问我如果我妈妈和她一起掉进河里,我是不是会先救起我妈妈?我也据实回答说是,结果她连续三天没有给我好脸色看。后来我终于明白,原来世人都不喜欢听真话。也请不要告诉我华盛顿当年勇敢承认是他把樱桃树砍倒后仍被夸奖为诚实的故事,那只是因为当时他父亲瞥见一脸凶相的华盛顿手里还紧握着利斧。所以为了培养出孩子们日后对于这世界的“正确”人生观,我恳请教育部把这两篇“误导”小孩心灵成长的文章从小学课本里删去。
轮候到我时,本来只要我不声张,把胶卷偷放进裤袋里,充当没事人一样混进去就能免生技节了。可是我那无可救药的毛病又犯了,一箱情愿地想着只要我向他说明,一定会获得坦白从宽的通融,结果当我出示胶卷向保安人员解说了之后,他却执意要我把胶卷放进X光检验器里,任我如何费尽口舌,他也无动于衷,还板起一副臭脸告诉我要是我不愿意通过检验,我大可以打道回府,博物馆不介意少我一个客人,我听了后当场勃然大怒,要不是眼见Thomas 和Quence 已经进去了,我肯定立马扭头就走,就在此时,后面的队伍因为我跟保安人员的争拗而越排越长,后面不耐烦的人群终于在后面起哄:“Just follow what they said!”,我听了无疑火上加油,当时真想马上吼喊回去:“Fxxx off, what do you all know about photography!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总不能撇下Thomas 和Qunece在里面苦等,因为先进去了的他们看不见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内心挣扎一番后,只好屏着怒气无奈地把胶卷放进X光机器里去。这是德国人一丝不苛的民族性格第一次让我感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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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P/S:
1. 大卫之星(Star of David):又名所罗门的封印(Seal of Solomon),现是犹太文化和犹太教的象徵。
3 comments:
那就是说,你那胶卷经过x光检验后,因为感光度高,所以就曝光不能用了?(我近来也在学基本摄影。)
这篇,我还学了蛮多新知识。
*啊~~还有好多作业,现在是凌晨三点半。要死=.=还在看文章。
幸好相片冲冼出来后没曝光,可是总觉得质量差了一点。
你学的美术应该也有学什么cubism,surrealism之类的东西吧?这些建筑学里也有。
没关系啊,学美术的都是夜里才复活的吧?^_^
虽然我对建筑一窍不通也没什么兴趣,但我十分喜欢读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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